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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赛]了反就天今斯库马我

☆黑脸警察马库斯预警!!!

☆有些老梗永远玩不腻.

☆不是同一时期写的会有点文笔出入,不过整片都很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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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克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全仰头灌肚子里,坐在雪地里叽里呱啦跟马库斯叨叨他对妻子那一见钟情的恋爱。他才不奢望这破机器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他只是想要找个东西说一下,对着仿生人机器谈论这个可比对着空气的蠢样好多了。


什么叫一见钟情?马库斯眉毛稍稍皱了一下,他不大明白这个词、他是在问汉克这个问题。


“呃、你连这个都不知道?”汉克眼睛瞪得奶牛一样大,一瓶啤酒都快结冰了他还没喝完。马库斯对这副景象处色不惊也不愧是原型机,他象征性往嘴里倒了一口结了一层冰的啤酒又重复了一遍:“副队长,什么叫一见钟情?”



“你是什么破机子。”汉克把啤酒瓶“砰”地摔在桌面上瞪着马库斯就跟这个可怜的仿生人警察是他的欠债人一样,“你们机器又不会喜欢别人的,知道这个干什么?”


马库斯没说话,一双异色瞳毫无感情,张嘴颇有再说一遍的架势;结果是汉克低着头又叫了两瓶啤酒,浊气一吐在寒夜里冒一圈白烟:“一见钟情——一见钟情。一见钟情就是第一眼看见一个人就爱上她了,或者他。”


马库斯低头嗯了一声,装模作样又喝了口啤酒。汉克又要的两瓶啤酒来了,马库斯偷瞄他握着瓶身对着石桌子磕瓶盖,看到那个可怜的金属瓶盖给掀开一个角,然后汉克瞪了他一眼,他才扭回头。汉克猛敲猛打弄了一阵终于把那个瓶盖敲下来,对着嘴又是一阵猛灌。


现在马库斯没有说“副队长,你这样伤肝”这类的话了,他从第一次这么对汉克说、却被忽视之外就再没这么说过,甚至还会陪他喝上那么两杯;他细细回味刚刚汉克所定义的“一见钟情”,偏头眉头皱得跟世纪难题等着他要解决一样:“什么叫‘爱’?”而汉克在灌酒,听到这话呛得直哆嗦:“你他妈怎么这都不知道!”


“呃…他们没给我安装这个。”马库斯做了一个为难中含着抱歉抱歉里含着托付的表情,伸手握住汉克欲继续抓着酒瓶灌酒的手。汉克再怎么大力也挣脱不开一个警用型仿生人的力气, 眉头皱得死死浊气一吐:“混小子。爱就是愿意为他做一切事。”


马库斯嘶嘶地抽气一口,也装模作样地皱起眉头:“我爱你吗副队长?我愿意替你去分析现场啊。”汉克回答:“滚。那不叫爱。”





距离上一次他们在雪夜里痛饮(或许只是汉克一个人)过去一段时间,名为“耶利哥”的异常仿生人组织在这段时间壮大,不少仿生人莫名遗失。就刚才一会儿甚至有仿生人侵入电视台,领头人是型号AX400的女性家政仿生人,她宣告了“仿生人要与人类平等”后便消失不见。在场无人伤亡,但绝对有仿生人叛变。马库斯和汉克作为这段时间来功绩赫赫的队伍自然被叫去寻找线索粉碎这个异常仿生人的组织。


事实上现场一片正常,但他们没有破坏监控。干巴的机器不会出错,它告诉马库斯他们让一个在这里工作的仿生人数据异常、突破了仿生人的限制,——简单来说就是,那个工作仿生人现在是异常仿生人了。马库斯叫来了这个楼层所有该型号的工作仿生人,给那个被他揪出来的异常家伙胸口上就是一枪。


“他们上了天台吗?”马库斯从黑大衣里抽出手帕擦干净沾在自己手套上的蓝血,即使除了他们仿生人没人看得见。通向天台的道路滴着蓝血,他伸出手抹了一把又抹在自己舌头上,PL600型号。他扭过头看着汉克:“我上去看看,副队长麻烦你再去找找其他线索。”


汉克嘴里骂骂咧咧也没什么法子,转个身跑去检查监控;而马库斯循着滴滴落落的蓝色液体一路上了天台。底特律此时还在飘雪,这个城市总在下点什么,却下得不是时候:一层白色的雪掩盖了仿生人的痕迹,但躲在墙壁后的PL600实在是太显眼了。


这不是马库斯第一次遇见PL600型号的仿生人了。第一次是在他接手第一个任务,回想那个名叫丹尼尔的PL600仿生人瞪大眼睛看着他戚戚无语仍让他有些…软体不稳定。所以这被他认为的、理所应当地,这个浑身蓝血的PL600让自己回想起了丹尼尔导致他的数据处理出了些问题。


于是他听见自己说:“怎么回事?”


“我叫赛门,我想,我想能自由地走在街上,就是这样。”手上的PL600声音很微弱,还有些断断续续。他的视觉处理器应当是坏掉了,他什么都看不见;或许他还在期盼着面前是一个活生生的、有感情的人,能够放过他,让他去追寻他的权力。马库斯看见他说话时沾着蓝血的睫毛在颤抖,他从来没有颤抖过睫毛;他的胸口上下起伏,好像真的是在呼吸一样;赛门的声音和丹尼尔一模一样却不那么一样。——他从来没有觉得仿生人那种机械的声音会像赛门一样有小溪流水的灵动。赛门没有等到回答,嘴角牵动着张口,仿若世间的星星就在那一刻升起,希望之光会照亮他的未来一般:“拜托,好心人。”


“我是RK200,警用型仿生人。”马库斯凑近两步。他觉得胸口有些怪怪的,像是什么东西压着他、把他关在牢笼里。他看见赛门被吓着一般的微弱抽动后失落地垂下眼睛,群星也随着他的悲哀都坠落下来,哗啦啦全砸在地上,就像底特律哗啦啦的雪。马库斯从怀里掏出稍有方才子弹摩擦枪口余热的枪,却忽的觉着自己的脉搏处理器被一阵电流击中、穿透。于是刹那间全世界都变得通红,他、赛门、天台、底特律的雪,数据漫天流,他明明站在原地,枪口直指赛门胸口的脉搏处理器就差食指扣动扳机;而红色的墙格挡在他和赛门之间,赛门抛弃了方才对生存的渴望接受了面对死亡的事实,安详又带着遗憾。他试着去推那面红色的墙,压抑感全都传入他的手臂膀,他无法停止自己而去奋力推动,在一阵无声中他的数据流告诉他:你现在是异常仿生人了。


“赛门。”马库斯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枪塞回大衣里,“你知不知道‘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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