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勒个斯

LOF非必要不登录
嗷嗷嗷:Morless
围脖:Morless莫勒斯

© 莫勒个斯 | Powered by LOFTER

[AlderwEriksen]Do it - 3

☆私人导游托比 阿尔德韦雷尔德×异国旅客克里斯蒂安 埃里克森.

☆有关比利时旅游日常和位置的我真的不是很清楚,日常还是勉强靠着去年去日本时的没什么用的记忆来撑,我甚至不知道比利时和日本有关这些方面是不是一样...


-----


埃里克森的行李箱整理得很快。他没什么要特别注意的,无非是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充电器的安置也很容易。他简单处理了五分钟,就开始对着门口的安全通道死盯着看,也不管有没有真的记进脑子里,结果半是发带状态下的埃里克森被阿尔德韦雷尔德的敲门时的咚咚声隔着铁块地吓了一小跳。


“我打扰到你了吗?”阿尔德韦雷尔德说得小心翼翼。埃里克森开始反思自己是否对他太过于警惕了,导致他的“习惯性自我封闭”伤害到了将和他共处将近大半个月的私人导游。他摇摇脑袋,示意自己早就结束了。阿尔德韦雷尔德耸耸肩,替埃里克森关上门,和他一前一后地走向电梯。


-


布鲁塞尔本就是一个美丽的城市,到了十月份更是旅游佳季,全球各地的人挤到这里享受比利时风景那是肯定的事。尽管他们的旅店距离市中心很远,但布鲁塞尔永远没有真正所谓“城市的偏远地带”,区别也只是“人很多”和“人更多”而已。他们沿着旅馆出门的街道一路往市中心外围走,排队候餐的餐厅不在少数。两个人本来准备选一家看起来舒适,价格适宜的来解决午餐问题,结果一路走下去,心里的目标也不约而同地变成了“哪家不用排队去哪家”。


埃里克森事实上不太有所谓。他吃了阿尔德韦雷尔德的面包,在飞机上也多补充了些食物,要是喊饿显然不太礼貌;阿尔德韦雷尔德也不吱声,他是的的确确地真的不饿。两个人并排走着,甚至连看风景的方向都不同。


阿尔德韦雷尔德也算是没忘记自己的本质,晃悠着四处寻找餐厅也不忘自己还是个导游:“这里不管是离哪个景点都有点距离。一定要说的话,还算是靠近皇家艺术博物馆。”埃里克森扬起了眉毛。他对艺术博物馆的兴致不是特别大,童年时期或许还有点丹麦人应有的浪漫细胞,等他来伦敦奔波后这些没用的东西都被他塞满数据了。或许这个时候让他再去恶补大艺术家的作品风格,让他欣赏上世纪的文艺作品,属实有些为难。但是他不会拒绝去参观博物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血液里那些沉眠的浪漫细胞作祟。


于是他问:“吃完饭去参观吗?”


“是的。我们出来后可以选择在那里吃掉晚饭,或者回旅店吃旅店餐厅里的。”在阿尔德韦雷尔德讲解时,两个走了好一段时间的倒霉鬼终于算是发现一家没有那么多人的餐厅了,阿尔德韦雷尔德推开玻璃门,撩起门上的风铃。刚刚离开的两名客人空下的位置靠窗,埃里克森在坐下时多看了两眼落地窗外半金半绿的法国梧桐。


这顿来之不易的午餐在一刻钟后被摆上桌。常年没有旅游休息的埃里克森知晓了一顿餐的不容易,就着刚刚阿尔德韦雷尔德提供的选择提出了回旅店餐厅晚饭的想法,阿尔德韦雷尔德嚼着面食点头赞同。比利时人的口味和丹麦相差不大,清淡是埃里克森熟悉的味道。他对这一餐的评价不低,但是也不高,原因是没有甜食。但是他没说,把对甜食的渴望咽在肚子里。


饭后要去地铁站,毕竟没有人会想花大价钱打车。埃里克森需要去办理地铁的周票。他原本是想让阿尔德韦雷尔德待在原地等待,让习惯了独自生活的自己去处理这个问题,可是旅游旺季的人多就难以避免一个问题:地铁很堵。人太多了,阿尔德韦雷尔德非常担心他会在人流中走失,或者看不见他,坚持要求他和自己一起去办理。埃里克森想翻白眼——他是成年人,这些事摆在高中生上都不一定发生;可是考虑到阿尔德韦雷尔德也是为自己的安危着想,眼神里流露的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他忍住白眼了,但是没忍住地丢给他一个后脑勺。


-


他们从拥挤的地铁上挤下来,又从拥挤的地铁站回到地面。他们中间人流涌动,不断有两三个人插在他们之间,中途埃里克森险些跟丢了阿尔德韦雷尔德,好在他也没让他脱离自己的视线范围。地面上要比地铁站里稍冷一些,埃里克森小小地打了个喷嚏。


皇家艺术博物馆,毕竟是“皇家”,埃里克森倒觉得这里不像博物馆了,像宫殿。他跟着阿尔德韦雷尔德一层一层地乱跑,对着瓶瓶罐罐和涂成各种颜色的画幅认真端详。他能感受到某些作品的好看,但是各种流派、形式,他听阿尔德韦雷尔德讲得都有些费劲,只能挑着其中有趣的故事听。导游在工作时还是认真的,标准的形式笑容和好听的英语,有些无聊的背景故事也能给他讲出有意思的地方;实在是没话可讲时,埃里克森会听马丁靴踩在瓷砖上的声音,闷里有脆。而他唯一有想法的,憋了一路的问题,终于在两个人踏出博物馆大门后问出来了:“这些你都是背下来的?”


“当然,私人导游也是导游。”阿尔德韦雷尔德对埃里克森提出这个问题感到惊讶,“更何况我带人来这也不是第一次。”


也对,在我之前肯定会有其他游客。埃里克森垂下眼眸默然。天色渐晚,布鲁塞尔的风吹在身上有些凉,埃里克森系上了风衣的扣子,跟在阿尔德韦雷尔德身后准备回旅店。


-


回去路上人也不算少。除却阿尔德韦雷尔德语气奇怪的“别再跟丢我”不可避免地遭到埃里克森的白眼外,倒也算是没有大麻烦。本来两个人都互道晚安,准备各自回房间休息,却没想麻烦这时候来了。


“我的房卡。”埃里克森摸摸风衣的内衬口袋,空的;又摸摸牛仔裤的口袋,也是什么都没有;他翻随身的背包,除了各种证件外根本就没有方形卡片的影子,连钱包里都没。他开始紧张兮兮,额角冒汗眉头紧皱,阿尔德韦雷尔德也干脆不进房间了,在他一旁焦急地提醒他是不是放在了哪个不起夜的角落。


找寻无果后埃里克森停下来了,他回想今天下午的情景:他出门,阿尔德韦雷尔德替他关上房门,那时他还没有把房卡放在身上——他的蓝眼睛看向阿尔德韦雷尔德。


对方也想起什么了,开始脸红,说话的语气里都带着妥协和愧疚:“我去处理。”


埃里克森没跟上去,他觉得自己跟过去也没什么用,白费力气,就直接坐在房门前的地板上等待。说不气愤是假的,但他也不能全怪罪阿尔德韦雷尔德:他自己也没有提前拿房卡。他想生气,但是他不想接下来的日子里都在怄气中度过。他现在也很累了,原本他就没从昨晚的熬夜里真正恢复过来,又跟着阿尔德韦雷尔德走了将近一下午,他没什么力气再去和比利时人生气,讨论他早上无意间的过错。


阿尔德韦雷尔德发了短消息:需要点时间。如果你实在困倦,可以睡我的房间。


埃里克森觉得无语,没搭理他,趁着还有点精神抄起手机刷新闻。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具都被他锁在自己的房间里,他不知道阿尔德韦雷尔德有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但无论他有没有想到,也不管是否困到撑不下去,自己都不会真的睡对方的房间,即使这只是旅店,人人都有机会躺在那张床上。


他看完体育新闻,白色屏幕上的黑色单词就越来越模糊了。


TBC.


评论(4)
热度(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