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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derwEriksen]Do it - 1

☆私人导游托比 阿尔德韦雷尔德×异国旅客克里斯蒂安 埃里克森.

☆估计会写小连载,有时间打个大纲,希望这次我能坚持在他们离开之前写完.

☆算是个赛前做法吧,急忙发出来没来得及检查,有时间会做微修.新赛季记得拿冠军.

☆BGM-Do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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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的单调工作在克里斯蒂安 埃里克森的接受范围内。伦敦生活比他想象的要简单得多,似乎一日三餐的差别只在于三明治里应该挤什么酱料,省下思考吃什么饭的精力他能用来规划自己的工作。直到那天他那个胖胖的阿根廷上司告诉他说:克里斯,我给你安排个秋假吧。在同事们羡慕且嫉妒的眼神中,他常常高速运转的大脑得有十分钟的空白。


埃里克森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去比利时,他猜可能是前两天碰巧看见了比利时的广告。他的家乡是丹麦,郁金香的甜言蜜语和风车永不疲倦的扇叶是他儿时的回忆,还是小不点的他留着乱糟糟的长发,被童话滋养到明白事理,直到少年时远走他乡才对人世社会有了冷静的认识。而在他心里的比利时和丹麦差不了多少:巧克力、甜甜圈,似乎这里的人们天生就要打上“蛀牙”的烙印。来这里旅游的应该是童心未泯的老小孩,或者是迫切需要一次家庭旅行来维持表面关系的父母孩子,而不是他这个早就老气横秋的死气沉沉年轻人。


维尔通亨笑得眼睛都难睁开,埃里克森却懒得搭理他。他只是想询问意见,但是显然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认为他会用20天的休假时间在家里讨个清闲。维尔通亨擦掉眼角笑出的眼泪控制住情绪,在埃里克森的怒视中平静了语气:“要不要我给你介绍我的导游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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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克森和维尔通亨的导游朋友五点半在咖啡店约见。现在是5:25,他坐在靠窗的位置嘬一杯半凉的可可。这个位置他能看清楚窗外道路上的所有行人和车辆。但事实上也没什么好看的:5点是下班时间,这个点的伦敦异常忙碌,把本来就塞满车的街道硬是挤得寸步难移,几个脾气暴躁的车主直接把窗户摇下来对着信号灯和前面排成长龙的车队比起中指。他看着看着就笑出声了,嘲笑或者单纯的无聊,他自己也说不清,对着窗外焦急的车主充斥着深有感触的心疼和没道德的幸灾乐祸。


他抿了一口可可。这东西本来就甜得很,这家又做得格外甜。但是埃里克森好甜口,再腻的甜食他都能一口一口品下肚。窗外的车终于有了挪动的迹象,摇下车窗骂骂咧咧的车主终于也摇上了窗户向前移动。他还在盯着小幅度移动的骑车看,他看它们的颜色,轮胎上沾上的草叶,直到有只手搭上他的肩膀。他被吓了一跳。


对方的头发被发胶带着向后,头发丝上沾染了伦敦的水汽。埃里克森看见对方的蓝眼睛,像幼稚小孩趴在地板上玩的蓝色玻璃珠。他扯了下嘴角,让自己看起来热情友善:“克里斯蒂安 埃里克森?”


“对,是我。”他象征性拉扯嘴巴,这才发现自己僵硬的脸颊已经许久没有承受过嘴角的重量,一个微笑被他做得像笑这件事对他来说是多么难为情一样的难看,尽管的确如此——他当初就是因为不喜欢笑而一直被摁在幕后的办公椅上的。埃里克森迅速把嘴角收回,小声的道歉后又逃避似的抿了口可可瞟到对方面色不改,这才有了点踏实感。私人导游显然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他笑着拍开深色大衣上的水珠,就着埃里克森身边的高脚凳坐下,从手提的公文包里掏出一大堆资料:“你不需要道歉。我传达给扬让你带的证件,你准备了吗?”


于是埃里克森低头在公文包里翻找,阿尔德韦雷尔德坐在他身边看他把夹层里三层外三层地扒拉。他好像想要缓解气氛,或者是希望埃里克森不要那么紧张,用轻松的语调说话:“你刚刚笑得挺好看的。”


“你不必这么安慰我。”埃里克森声音有点闷闷的。在发出声音的那一刻埃里克森只希望对方不要觉得他是生气,或是难过、委屈;事实上他一点都不介意自己笑起来不好看这个事实,他已经太久没有对这人笑了,而现在他低着脑袋,发声要比平时困难,那一声“嗯”刚好就像是受到委屈。阿尔德韦雷尔德没有追问,他也懒得再解释,干脆继续翻找证件。


“我不是说你对我笑。”阿尔德韦雷尔德看着对方把证件一份一份地放在桌子上,自己也跟着一份份地收进公文包里的小夹层,“我是说你刚刚对着窗户笑的那次。很好看。”


对着窗户笑?埃里克森一边找自己的最后一份证件一边回想。是的,好像的确是,他刚刚对着窗外傻乎乎骂人的车主笑呢。最后那份证件他怎么都翻不到,手忙脚乱地在各个夹层里翻找,心慌意乱想要回想是不是落在办公桌上或者根本就没从家带来,但是脑袋被搅得一团糟,他什么都想不起来。阿尔德韦雷尔德在一边提醒他慢慢找,会不会被不小心夹在笔记本里。最后他捏着从文件夹里翻出来的证件交到阿尔德韦雷尔德手上,松口气一般地答谢对方。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答谢对方的夸奖还是善意的提醒。


阿尔德韦雷尔德又笑了,接着证件塞进夹层里,又用另一只手抓起手机在埃里克森眼前晃晃,埃里克森觉得他笑起来时露出的白牙晃到自己的眼睛了:“为了方便起见,交换个号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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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维尔通亨在电话那边问得含含糊糊,他似乎在刷牙。


“什么怎么样?”埃里克森觉得莫名其妙,“导游能怎么样?他还没有介绍他的学历、公司或者别的什么,只是向我要了号码,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样?”


对方似乎是把一嘴的泡沫涂掉了,现在扭开的水龙头里哗哗的水声在电话那头的埃里克森都能听见。这个家伙调笑一般地找埃里克森的话茬:“你干什么要知道那么多啊,找对象吗?”


怎么用水抹你那张大脸的功夫没让你闭嘴?埃里克森白眼翻到后脑勺,都没有心思好好阅读手上看到一半的报纸:“不是你问我‘导游怎么样’的吗。”


“我就是好奇。”维尔通亨那边终于安静了,没有水声也没有含糊的泡沫味,“托比跟我反馈说你挺可爱的,我觉得一般人不会觉得一个没有感情的办公室工作机器可爱。”


埃里克森没说话,维尔通亨已经猜到对方在翻白眼,甚至能想象出对方不屑的模样。丹麦人烦躁地翻阅报纸把它们弄得哗啦啦乱响,在对方的笑声中终于决定打开自己的嘴唇了:“你快闭嘴吧,工作机器有秋假,而你没有。”


维尔通亨笑够了,在结束通话之前调侃埃里克森“大忙人”,被实在麻烦到的埃里克森挂断电话。他们是好友,这种行为对于双方来说无伤大雅,更何况他们的对话本就临近结束。现在埃里克森瘫倒在床上,他不喜欢太软的床,这会影响到他的睡眠;而现在他只想把自己的脑袋埋在软绵绵里,于是他翻身趴在床上。


消息铃声又响了。


他想暗骂维尔通亨的啰嗦和无事找事,转过脑袋看见是那个还没来得及给备注的新添加好友。他发了一条消息,提醒他三天后出发,顺便还建议他早点休息。埃里克森有点无话可说了:这种照顾孩子一样的提醒让他有点被冒犯的愠怒,但思考到对方是出于善意的提醒,他还是发送了谢谢,又接上一个看上去比较友好的emoji表情。


对方正在输入中。


埃里克森有点嫌烦了。他还想花点小时间啃完这份报纸,但似乎对方还有要和自己唠嗑下去的趋势。在他心怀不满地把“我要休息了”摁出来,却在打到一半时看见阿尔德韦雷尔德发送了一条语音消息。他说晚安,好听的英文被电子处理后仍然有韵味。


好吧,晚安。埃里克森删去“I will go”,打上“Good night”。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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